第5章 第5章
下午七点，太阳的余晖才燃尽，b大校园外也热闹了起来。
一行人从池之周的公寓出来，寻了家小有名气的烧烤店，解决今晚的晚餐。
“老板，老五样先各来五十串儿。”石百川走到正滋滋冒油的烧烤架前说道。
烧烤店不大，只有一间门面，外面还搭了七八张桌子，总共有十来桌。
找了张方桌，时央和池飘飘挤着坐了一边，另外三边各坐一人。
石百川拿了份菜单，递到两个女生面前，“我点了老五样，看看你们还要什么？”
时央抬头疑惑地看他。
“嗨，老五样就是牛肉、五花肉、羊肉串、鸭舌、掌中宝。”
时央加了两个素菜就把菜单递了出去，然后远远地看着滋滋冒烟的烧烤架。
“哥，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吗？”池飘飘咬着一串五花，含含糊糊地问道。
“飘飘儿，你还不知道？你哥进了咱学校鼎鼎有名的郭教授的实验室。。”叶斯年边说边递了串儿牛肉给她。
“郭守方？！院士大佬？”池飘飘惊呼。
时央也暗自惊讶，这位郭教授是在飞行航空科研领域的绝对大佬，年龄不到五十却已经是中国科学院院士。而他的实验室与我**用航空飞行密切相关，研发了不少的军用飞行器，因此实验室的进入门槛也是水涨船高，出了名的难进。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多是航空飞行研究专业的博士生或者博士后。
池之周看起来比飘飘大不了两岁，原来已经是博士了？
“你个刚毕业的计算机本科学生怎么混进去的啊？”池飘飘诧异不已。
哦，原来他不是博士。不过——
他才研一就进了郭教授的实验室？！
“收起你的十万个为什么。”池之周喝了口茶水，凉悠悠地开口。
“央央，我跟你讲我哥从小到大就是个变态。小学连跳两级，初中开始除了语文其他科目都拿满分，从未失手过，高中又开始搞奥赛，保送了我们学校最好的专业，最后人转头就去斯坦福学计算机了。我从小就生活在被他碾压的阴影中，你说我多不容易！”池飘飘愤愤地吐槽。
“没事，好歹你俩现在在同一个学校了，他没碾压你。”时央真挚地拍拍她的手安慰道。
“如果不算我作为语言特招生加的20分，勉勉强强吧。”池飘飘认同地点点头。
时央转过头，正和池之周的视线对上，他眼里满是戏谑，翻译过来就是——
你丫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时央还记得下午他说自己手速慢的事情，不甘示弱地盯了过去。
得，最后还是得罪大眼妹了。
时央和池飘飘吃饱喝足后，抚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寝室。
白梓薇正在镜子前护肤，看到她俩之后扇了扇空气，嫌恶道：“快去洗澡吧，一大股烧烤味儿，把屋子都熏臭了。”
池飘飘扁了扁嘴巴，就想怼回去，时央赶紧拉住她的手臂，努努嘴示意她先去洗。
大学开学第一天，池飘飘和时央第一眼看到白梓薇的时候觉得她人如其名，长得清新秀气、楚楚可怜。
然而没过半个小时，时央就觉得白梓薇这姑娘真是白瞎了这么好听个名儿。
当时四个人正在收拾铺床，白梓薇的对床女孩儿叫闫宁，铺了一床床单，就是□□十年代最常见到的那种，粉色底色，上面是几朵夸张的大花。
白梓薇讥讽道：“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床单呢？”
谁料闫宁听到后铺床的手都没顿一下，淡定地说道：“怎么没有？我不就在用吗？”
白梓薇被怼得哑口无言，像为了泄愤似的，床铺拍得震天响。
现在池飘飘刚出浴室，白梓薇就爬上床，把床帘“唰”地拉上，像是要隔绝掉外面的空气。
“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？”时央指尖翻飞，练习着今天下午池之周杀她的手法。
池飘飘边擦头发边回：“什么事啊？”
“我们这学期的选修课还没有选吧？”
“还真是！今晚选课系统就关闭了。”池飘飘着急忙慌地开电脑。
池飘飘着急不是因为多么热爱学习，纯粹是因为选晚了给分好的老师就被抢光了。
时央用同样的方式撂倒了对面的人，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，退出游戏，打开选课系统。
“完了……”时央看着界面上剩余的几门课，欲哭无泪。
池飘飘心里一紧。
今年的选课系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以往开设的很多有意思的课程都被取消了，现在没有选满的选修课程只剩三个了——物联网理论、智能计算机系统、ai机器视觉概论。
但凡剩个文学艺术法律类的课程，时央都不会这么绝望。
她的文科有多好，理科就有多烂。
池飘飘颤颤巍巍地开口，“要不……就智能计算机系统吧？期末我们实在不行了，还能找我哥教教我们。”
时央回想起下午碾压她还戏谑她手速不够快的那人，设想一下他教人的画面，她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脖子，汗毛直立。
“……我还是选ai那个吧。”时央摆摆手。
“……听说ai这门课的郭老师是个挂王。”池飘飘悠悠道。
最后两人还是一起选了计算机系统，更没有想到一门选修课成为了她们这学期的噩梦。
隔天两人一起迈进计算机系统课的课堂的时候惊呆了，清一色的男生，没有一个女生的身影。
想想也是，女生都去上审美与艺术修养、电影鉴赏这些课了，鲜少有对计算机感兴趣的。
长得像弥勒佛的李教授乐呵呵地说要选一名同学当课代表，而坐在第一排的时央正半眯着眼睛研究弥勒佛的头发时——
“那就你吧，这位女同学。”
时央眼睛陡然瞪大。
“不至于，不至于这么激动。”弥勒佛笑着打趣道。
老师，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那是激动了！
下了课，新上任的课代表时央跟着李教授一起去理科楼领这学期的课程计划，理科楼的走廊安静又阴暗，说话大声点还能听到回声。
李教授是个健谈的理科教授，一路上都在跟时央找话题闲聊，“女生选计算机的可不多见呀，你看你还坐在第一排，一定很喜欢计算机吧。”
时央尴尬地挠了挠头，如果游戏也算计算机的范畴的话，她勉强热爱吧。
“嗯……我还行。”
一声低声的轻笑从背后的走廊传来，时央警觉地转过头，寻找声音的来源。
逆光的身影融在夕阳里，手插在裤兜里，整个人半靠在墙壁上，脸上的表情背着光看不清楚。
“池之周，你小子躲那儿干嘛！”
“我这哪儿叫躲啊，我光明正大地站在窗口透气，顺便看看您班上热爱计算机的学生。”那人边说边走近。
时央被窗外耀眼的夕阳晃了眼，她眯了眯眼睛才看清走近的人。
原来他叫池之周，池飘飘的亲堂哥。
池之周早看见这大眼妹了，尤其是被李教授问到是不是十分喜欢计算机的时候，她尴尬无措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。
一看就是被迫选的这门课，偏偏李老头儿还看不出来。
“虽说我这门课只是选修，但是这位小同学可热爱我们计算机课了对吧？”李教授自豪地朝时央点点下巴，示意她回答。
时央看着李教授与有荣焉的样子，实在不忍心打击他，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，“……对。”
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。
“喜欢计算机的小同学这学期一定没问题。”池之周撩起眼皮，戏谑地盯着时央。
又是这种调侃又挑衅的目光，时央斗志昂扬地顶回去，“那肯定。”
“哼，你小子看到了吧！”李教授同仇敌忾。
“那拭目以待啰。”池之周轻飘飘朝她扔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一间屋子。
那间屋子漆黑的铁门上没有任何标志，时央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，好奇地打量。
李老头儿笑眯眯地问道：“小同学，你对我们的实验室感兴趣啊？”
时央点点头，“李老师，这间是什么实验室？”
李老头儿笑抚着下巴，“无人机知道吧？最常见的就是航拍用的消费级无人机，这个实验室是专门研制军用无人机的，主要用作侦察作战。”
“跟美国的火力侦察兵差不多？”
“哟，小姑娘你懂得还不少嘛？火力侦察兵都知道。”李老头儿不禁侧目，边说边走，“作用差不多，只不过他们目前研发的体型更小，隐蔽性更好，反侦察能力更强。别看这小子吊儿郎当的，他本科斯坦福学计算机的，拿到了那边硕博连读的全额奖学金，人不去，主动联系了郭守方想进他的实验室搞无人机研发。”
“国家还是需要这样的年轻人啊！”李老头儿抚了抚手掌感叹道。
领了课程计划和李老师道别后，时央踏出办公室，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，眼睛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，门严丝合缝，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时央正准备离开时，刚刚紧关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，池之周伸手胡了把头发，抬眼看到对面站立的人时，眼里有些混沌迷茫。
只一瞬，他漆黑的双眸一下清明起来，十分不要脸地揶揄道：“大眼妹，搁这儿等我呢？”
“我只是路过，路过！”时央一张脸羞得通红，辩解完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。”
“干嘛？”时央扭过头。
“一块儿去吃饭。”池之周也不再逗她，把身后的门锁了，向她走去。
他们才见过一次面，他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？
时央警惕地盯着他，盯得池之周的后背开始发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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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从池之周的公寓出来，寻了家小有名气的烧烤店，解决今晚的晚餐。
“老板，老五样先各来五十串儿。”石百川走到正滋滋冒油的烧烤架前说道。
烧烤店不大，只有一间门面，外面还搭了七八张桌子，总共有十来桌。
找了张方桌，时央和池飘飘挤着坐了一边，另外三边各坐一人。
石百川拿了份菜单，递到两个女生面前，“我点了老五样，看看你们还要什么？”
时央抬头疑惑地看他。
“嗨，老五样就是牛肉、五花肉、羊肉串、鸭舌、掌中宝。”
时央加了两个素菜就把菜单递了出去，然后远远地看着滋滋冒烟的烧烤架。
“哥，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吗？”池飘飘咬着一串五花，含含糊糊地问道。
“飘飘儿，你还不知道？你哥进了咱学校鼎鼎有名的郭教授的实验室。。”叶斯年边说边递了串儿牛肉给她。
“郭守方？！院士大佬？”池飘飘惊呼。
时央也暗自惊讶，这位郭教授是在飞行航空科研领域的绝对大佬，年龄不到五十却已经是中国科学院院士。而他的实验室与我**用航空飞行密切相关，研发了不少的军用飞行器，因此实验室的进入门槛也是水涨船高，出了名的难进。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多是航空飞行研究专业的博士生或者博士后。
池之周看起来比飘飘大不了两岁，原来已经是博士了？
“你个刚毕业的计算机本科学生怎么混进去的啊？”池飘飘诧异不已。
哦，原来他不是博士。不过——
他才研一就进了郭教授的实验室？！
“收起你的十万个为什么。”池之周喝了口茶水，凉悠悠地开口。
“央央，我跟你讲我哥从小到大就是个变态。小学连跳两级，初中开始除了语文其他科目都拿满分，从未失手过，高中又开始搞奥赛，保送了我们学校最好的专业，最后人转头就去斯坦福学计算机了。我从小就生活在被他碾压的阴影中，你说我多不容易！”池飘飘愤愤地吐槽。
“没事，好歹你俩现在在同一个学校了，他没碾压你。”时央真挚地拍拍她的手安慰道。
“如果不算我作为语言特招生加的20分，勉勉强强吧。”池飘飘认同地点点头。
时央转过头，正和池之周的视线对上，他眼里满是戏谑，翻译过来就是——
你丫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时央还记得下午他说自己手速慢的事情，不甘示弱地盯了过去。
得，最后还是得罪大眼妹了。
时央和池飘飘吃饱喝足后，抚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寝室。
白梓薇正在镜子前护肤，看到她俩之后扇了扇空气，嫌恶道：“快去洗澡吧，一大股烧烤味儿，把屋子都熏臭了。”
池飘飘扁了扁嘴巴，就想怼回去，时央赶紧拉住她的手臂，努努嘴示意她先去洗。
大学开学第一天，池飘飘和时央第一眼看到白梓薇的时候觉得她人如其名，长得清新秀气、楚楚可怜。
然而没过半个小时，时央就觉得白梓薇这姑娘真是白瞎了这么好听个名儿。
当时四个人正在收拾铺床，白梓薇的对床女孩儿叫闫宁，铺了一床床单，就是□□十年代最常见到的那种，粉色底色，上面是几朵夸张的大花。
白梓薇讥讽道：“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床单呢？”
谁料闫宁听到后铺床的手都没顿一下，淡定地说道：“怎么没有？我不就在用吗？”
白梓薇被怼得哑口无言，像为了泄愤似的，床铺拍得震天响。
现在池飘飘刚出浴室，白梓薇就爬上床，把床帘“唰”地拉上，像是要隔绝掉外面的空气。
“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？”时央指尖翻飞，练习着今天下午池之周杀她的手法。
池飘飘边擦头发边回：“什么事啊？”
“我们这学期的选修课还没有选吧？”
“还真是！今晚选课系统就关闭了。”池飘飘着急忙慌地开电脑。
池飘飘着急不是因为多么热爱学习，纯粹是因为选晚了给分好的老师就被抢光了。
时央用同样的方式撂倒了对面的人，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，退出游戏，打开选课系统。
“完了……”时央看着界面上剩余的几门课，欲哭无泪。
池飘飘心里一紧。
今年的选课系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以往开设的很多有意思的课程都被取消了，现在没有选满的选修课程只剩三个了——物联网理论、智能计算机系统、ai机器视觉概论。
但凡剩个文学艺术法律类的课程，时央都不会这么绝望。
她的文科有多好，理科就有多烂。
池飘飘颤颤巍巍地开口，“要不……就智能计算机系统吧？期末我们实在不行了，还能找我哥教教我们。”
时央回想起下午碾压她还戏谑她手速不够快的那人，设想一下他教人的画面，她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脖子，汗毛直立。
“……我还是选ai那个吧。”时央摆摆手。
“……听说ai这门课的郭老师是个挂王。”池飘飘悠悠道。
最后两人还是一起选了计算机系统，更没有想到一门选修课成为了她们这学期的噩梦。
隔天两人一起迈进计算机系统课的课堂的时候惊呆了，清一色的男生，没有一个女生的身影。
想想也是，女生都去上审美与艺术修养、电影鉴赏这些课了，鲜少有对计算机感兴趣的。
长得像弥勒佛的李教授乐呵呵地说要选一名同学当课代表，而坐在第一排的时央正半眯着眼睛研究弥勒佛的头发时——
“那就你吧，这位女同学。”
时央眼睛陡然瞪大。
“不至于，不至于这么激动。”弥勒佛笑着打趣道。
老师，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那是激动了！
下了课，新上任的课代表时央跟着李教授一起去理科楼领这学期的课程计划，理科楼的走廊安静又阴暗，说话大声点还能听到回声。
李教授是个健谈的理科教授，一路上都在跟时央找话题闲聊，“女生选计算机的可不多见呀，你看你还坐在第一排，一定很喜欢计算机吧。”
时央尴尬地挠了挠头，如果游戏也算计算机的范畴的话，她勉强热爱吧。
“嗯……我还行。”
一声低声的轻笑从背后的走廊传来，时央警觉地转过头，寻找声音的来源。
逆光的身影融在夕阳里，手插在裤兜里，整个人半靠在墙壁上，脸上的表情背着光看不清楚。
“池之周，你小子躲那儿干嘛！”
“我这哪儿叫躲啊，我光明正大地站在窗口透气，顺便看看您班上热爱计算机的学生。”那人边说边走近。
时央被窗外耀眼的夕阳晃了眼，她眯了眯眼睛才看清走近的人。
原来他叫池之周，池飘飘的亲堂哥。
池之周早看见这大眼妹了，尤其是被李教授问到是不是十分喜欢计算机的时候，她尴尬无措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。
一看就是被迫选的这门课，偏偏李老头儿还看不出来。
“虽说我这门课只是选修，但是这位小同学可热爱我们计算机课了对吧？”李教授自豪地朝时央点点下巴，示意她回答。
时央看着李教授与有荣焉的样子，实在不忍心打击他，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，“……对。”
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。
“喜欢计算机的小同学这学期一定没问题。”池之周撩起眼皮，戏谑地盯着时央。
又是这种调侃又挑衅的目光，时央斗志昂扬地顶回去，“那肯定。”
“哼，你小子看到了吧！”李教授同仇敌忾。
“那拭目以待啰。”池之周轻飘飘朝她扔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一间屋子。
那间屋子漆黑的铁门上没有任何标志，时央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，好奇地打量。
李老头儿笑眯眯地问道：“小同学，你对我们的实验室感兴趣啊？”
时央点点头，“李老师，这间是什么实验室？”
李老头儿笑抚着下巴，“无人机知道吧？最常见的就是航拍用的消费级无人机，这个实验室是专门研制军用无人机的，主要用作侦察作战。”
“跟美国的火力侦察兵差不多？”
“哟，小姑娘你懂得还不少嘛？火力侦察兵都知道。”李老头儿不禁侧目，边说边走，“作用差不多，只不过他们目前研发的体型更小，隐蔽性更好，反侦察能力更强。别看这小子吊儿郎当的，他本科斯坦福学计算机的，拿到了那边硕博连读的全额奖学金，人不去，主动联系了郭守方想进他的实验室搞无人机研发。”
“国家还是需要这样的年轻人啊！”李老头儿抚了抚手掌感叹道。
领了课程计划和李老师道别后，时央踏出办公室，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，眼睛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一会儿，门严丝合缝，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时央正准备离开时，刚刚紧关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，池之周伸手胡了把头发，抬眼看到对面站立的人时，眼里有些混沌迷茫。
只一瞬，他漆黑的双眸一下清明起来，十分不要脸地揶揄道：“大眼妹，搁这儿等我呢？”
“我只是路过，路过！”时央一张脸羞得通红，辩解完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。”
“干嘛？”时央扭过头。
“一块儿去吃饭。”池之周也不再逗她，把身后的门锁了，向她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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