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7章 等候
第297章等候
如果要深究职业足球圈子里的是是非非，以金家父子的能耐，还真难以摆平所有麻烦。
大势如此，硬要做个出淤泥而不染，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花，肯定是不可能的。好在金尚本人的道德底线比较高，父亲金时也不是个喜欢用下作手段的人。
动歪心思，用损招什么的，大概是不会的，只要能保证自家足球俱乐部不被坑就够了。
两人越聊越投机，忍不住将职业联赛和娱乐圈对比，看两者有哪些异同，分属不同“赛道”的两人，也稍微有些心得。
到最后，戴义琴说起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对了，小金，你听说过吗，有人似乎在推动某个涉及到职业足球的纪录片项目，外面可能没什么风声，在影视圈倒是有点波澜。”
“慢慢想吧。”
如果是血缘不近的远亲也就算了，麻烦的是，许多都是没有出五服的近亲，还一个个把握不好来往交际的尺度。
“应该是赚钱的吧，不怎么接触这方面的人，估计不怎么了解。我有个堂兄弟，攒了几年钱，积蓄不太多，又想买车，第一辆车选二手的，也还不错。为此，也特意打听过行情。总之，利润比较高，生意比较火爆。”
难怪了。
那么，什么样的，才有资格称为艺术家？
太远的，金尚没见过，就不提了，早些年，混得不咋滴，从这个圈子“路过”的戴义琴，也只是匆匆一瞥，其中的奥妙，也不怎么讲得清。
以金尚两世为人的智商，也曾经试着了解这些，只是不怎么懂，后来就放弃了。古人和现今上了年纪的老人，稍微有点学问的家庭，名字都很讲究。
“不清楚，这些事，其实是足球圈的人自己在玩，咱们……业内很多人都在看笑话，这一行本来就难，还有许多不知道是什么货色的家伙，就冲进来瞎折腾，简直是……”
“这段时间，我没关心这些动向，主流媒体是怎么说的？”
梅杏红虽然和金淼之间虽然没什么男女情愫，到底也是从小到大在一起，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，比一般的朋友和邻人要亲密一点。
又不是淘古玩，指望在二手市场用超低廉的价格，买到物超所值的商品，那也是奢望。
和金尚有相同想法的，不是一个两个，短短两三天，金尚就见到了好几个在停车场过夜的准爸爸。
“以前……你似乎提过。”
孕妇生孩子，很多时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，而是要亲人花不少时间陪伴和等待的。金家父子和管家老边一起，分为三个组，在医院轮流陪伴了两三天。
“阙胜也不错，就是……口音有点别扭，偶尔冒出几个方言词汇，不怎么听得懂。”
还好有阙胜和桂凤两个帮手，否则还真不好办。
这其中，有一个重要的原因，就在于黄正廓、黄修旻这一支，是长房嫡长，到了金时和金尚这两代人，明显就有年纪大，辈分低的迹象了。
“本人没有到，托人将礼物送来了。”
筹备了好久的小马扎乐队的新专辑要发行了，如果能延续前两张专辑的热度，基本上就满足了。
这两个月，尤其是五月琐事特别多的金尚，能够和忙碌的金时一起，放下一部分工作，保持随叫随到的状态，也很难得了。
小时候，金尚也和老黄家的年轻人打过交道，只是相处不来。
就好比金尚主导的小马扎乐队，如果梅逢春和张鵟不是表亲，压根就懒得带她们一起玩。
——
和南大龙以及戴义琴的会后浅谈只是小插曲，接下来几天，金尚的主要心思并不在工作上，家事牵绊了不少精力。不仅如此，全家上下都在为梅杏红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而忙碌。
这个金尚的继祖父、金时的继父的亲弟弟，比梅杏红大不了多少，法理上却是金尚的爷爷辈。
好多年前，经历过一遭的金时，到底还是有不少经验教训的，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梅杏红在陷入那种半抑郁的为难状态了。
说话之间，戴义琴也不由得脸色复杂地摇摇头。
祖国这么大，天南地北，方言没有一百，也就八十了，同样是北方官话，金尚就对豫中乡音十分陌生，倒是对离得更远的川陕和湖广方言感到比较亲切。
“唉……”
更让人无语的是，还有少数比金尚还年幼，却是曾祖辈的小屁孩，实在无法相处。
总之，交给父母和祖母去处理，和金尚没什么关系。
就像如今综合资质比较全的今夕文化，又或者是专精于影视娱乐的常棣文化，都需要后台背书，诸多项目才能一路绿灯放行。
即便如此，金时和金尚两人还是很多事亲自动手。
“礼物倒是挺重，出手阔绰，看来还是小有身家的。如今买卖二手车，这么赚钱？”
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，租入二手旧货市场，分期付款以及信用卡等超前消费模式必然会有所发展。
再比如前世明末有个叫张四维的，还当过阁臣，十分了得。所谓国之四维，礼义廉耻，是个看似很简朴，实际上很棒的名字。
小憩了一会，洗了把脸，打着哈欠的金尚先去病房，没什么特别的要事后，去了等待室，预备和桂凤换班。
“纪录片？”
精力比较旺盛的金尚，在车上睡了两夜，医院的护工还算敬职敬责，可有些事，还是要家人亲力亲为。
桂凤和阙胜的老家在粤西，明显还要更远，作为住家保姆，两人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足的，但瑕不掩瑜，小问题可以慢慢改善，心性和品行才是最让人看中的优点。
“年长几岁嘛，有点经验。”
“将这些，留着交给我父亲过目就好了，他知道怎么回礼……咦？”
大众审美，文化认同，老百姓接受，除此之外，还得上面支持。
许多年前，金尚出生的时候，金时就举棋不定，头一次当父亲，不太稳重，许多小事都拿捏不准，还是冼老夫人一锤定音，确定了金尚这个名字。
两家其实没什么仇怨，只是几乎没有来往走动，相处起来，总觉得怪怪的。
一回生，两回熟，这次，恐怕是没人再管了，主意都得由他来出，决定由他来做。
由此而催生出的物美价廉的二手车市场，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连彼此好好介绍都做不到，更别提顺畅交流了。
戴义琴，南大龙，梅家和金家的亲戚不少，还有一部分金尚都不认识，大概是父母的熟人，还有许多姓黄的亲戚。
“见过世面”的金尚，早就明白影视院线的红利期到了之后，就不仅仅是外行过来试水搂钱的问题了，唱歌的，跳舞的，写小说的，说相声的，主持人以及小品演员都想过一把电影艺术家的瘾，当真是八仙过海，各显神通，将影视圈搅得天翻地覆，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艺术家的招牌彻底砸了个稀巴烂。
两人说了点事后，金尚翻看着桂凤做的小纸条笔记，上面大多是这段时间有哪些人来探望过。
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深入，市民对私家车的需求越来越旺盛，只是手头拮据，小汽车的价格，如今的大部分家庭都承担不起。
再加上金尚本来就不怎么瞧得上那一大家子，所以就干脆找借口不搭理了。
不过，老金即将再添一子或者一女的大喜事背景下，许多平日有些来往的亲戚，也都难免做些面子上的应酬，过来看看，也就可以理解了。
“看来……大家都不怎么看好。”
知之甚详的戴义琴也轻笑着附和道：
“就跟足球职业联赛一样，职业球员踢得好就能出场，教练员水平高就能执教？竞技体育都免不了人情世故，咱们这个圈子，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见到一长串有些类似的人名，金尚不由得撇了撇嘴。
“有益的尝试。”
在拥有超前眼光的金尚看来，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只要有人砸钱，拍纪录片嘛，也没什么。
只是……他会来？
在一九九六年的现在，管理已经比较宽松了，搁在十几年前，不客气地说，想要和电影扯上直接关系，普通身份的人压根搞不定。
“金……老爷虽然严厉古板了一点，对我还是很不错的，只是……当时年轻气盛，总觉得他没安好心，所以没给什么好脸色。人如其名，所谓三才，就是天才，地才，人才，其寓意取自《易经》，细说还挺麻烦的。”
眼下，就要当父亲的金时，也遇到了棘手的问题，那就是，孩子都快面世了，名字都没定下来，不管是大名小名，都没有一个说法。
往事如烟，再缅怀过去，也于事无补了，还是往前看比较好。
家大业大，亲戚自然也多，如果金尚要去和老黄家叙旧，可能年纪相差不大的年轻人里，多的是“修”字辈和“齐”字辈的，不是叔叔就是爷爷。
“金淼，他也来过？”
既然电影是艺术，想要参与其中，自然是艺术家们的特权。
有时候，金尚这个有所成就的土著，其实也不是那么冷静，真要完全以功利的思维行事，很多事情的发展，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有这个条件，金家父子哪怕各忙各的，也不会耽误事，毕竟，收费还是挺狠的，服务自然也很到位。
“就这些？”
这个事情，金尚还真不知道，于是不由得追问道，
“是哪些人在上蹿下跳？”
“桂姐办事挺利索，不愧是老边看中的人……”
正在吩咐着的金尚，陡然间，见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名字。
“好事……不要让他变成坏事。”
这种情况，老金其实也差不多。
金时语重心长地说道，
“接下来，你去忙吧，待下回，你估计就要当哥哥了。”
两个多小时后，金尚就和忙完要事后匆匆赶来的父亲金时谈起了这件事。
“没想到，我也有为这个伤透了脑筋的一天。”
人来人往的医院实在是太吵了，金尚不怎么习惯，倒是医院的停车场，稍微清静一点。
“这……倒也是。”
当然了，大家都不怎么来往，也就不必纠结于这些了。
“我就只记得这一句。”
就是桂凤私底下问过金尚，也知道梅杏红入住的医院并非最顶尖，比绝大部分妇幼保健院绝对要强多了。
“做什么都是其次，陪伴本身，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为什么金尚极少和老黄家的亲戚来往，金时也不怎么喜欢搭理那些人，都是有原因的。
尤其是院线电影，在这个年代，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转的。
见金尚十分不解，桂凤连忙答道：
沉默了一会，金时才稍微叹了一口气说道，
完全没有经验的外行，什么都不懂的阿猫阿狗都来抢饭吃，平白拉低了影视圈的格调。
以牺牲一部分品质和用户体验为前提，享受某些暂时无法承受的商品和服务，自然会对部分要求放得很低。
如今和不是烂片横行、商业电影成为主流的时代，能够参与甚至是主导一个电影项目的导演，编剧，制片甚至是明星演员，还能将其公映的，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。
联想到旗下的品牌组装机以及电商平台的网上跳蚤市场的发展壮大，其实都是此类。
“这样啊。”
果然，老金似乎早有所料，并且对如何与金淼打交道，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当然，真要碰见了，也不会排斥就是了。
闻言的金尚不由得耸耸肩，嘿嘿一笑，
“有钱瞎折腾，关起门来自娱自乐，也无所谓，真要是冲着上院线而去……到底是有多大的脸，敢如此不要面皮来骗钱的？”
期间，桂凤将这段时间的访客以及交办的事分门别类，说给金尚听。
“时间长了，就好了，我一开始也这样，挨了不少骂。”
『希望张鵟不要掉链子，让拖延了这么久的工作，早日完结吧。』
天资一般，但态度和努力程度确实很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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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势如此，硬要做个出淤泥而不染，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花，肯定是不可能的。好在金尚本人的道德底线比较高，父亲金时也不是个喜欢用下作手段的人。
动歪心思，用损招什么的，大概是不会的，只要能保证自家足球俱乐部不被坑就够了。
两人越聊越投机，忍不住将职业联赛和娱乐圈对比，看两者有哪些异同，分属不同“赛道”的两人，也稍微有些心得。
到最后，戴义琴说起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对了，小金，你听说过吗，有人似乎在推动某个涉及到职业足球的纪录片项目，外面可能没什么风声，在影视圈倒是有点波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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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了。
那么，什么样的，才有资格称为艺术家？
太远的，金尚没见过，就不提了，早些年，混得不咋滴，从这个圈子“路过”的戴义琴，也只是匆匆一瞥，其中的奥妙，也不怎么讲得清。
以金尚两世为人的智商，也曾经试着了解这些，只是不怎么懂，后来就放弃了。古人和现今上了年纪的老人，稍微有点学问的家庭，名字都很讲究。
“不清楚，这些事，其实是足球圈的人自己在玩，咱们……业内很多人都在看笑话，这一行本来就难，还有许多不知道是什么货色的家伙，就冲进来瞎折腾，简直是……”
“这段时间，我没关心这些动向，主流媒体是怎么说的？”
梅杏红虽然和金淼之间虽然没什么男女情愫，到底也是从小到大在一起，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，比一般的朋友和邻人要亲密一点。
又不是淘古玩，指望在二手市场用超低廉的价格，买到物超所值的商品，那也是奢望。
和金尚有相同想法的，不是一个两个，短短两三天，金尚就见到了好几个在停车场过夜的准爸爸。
“以前……你似乎提过。”
孕妇生孩子，很多时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，而是要亲人花不少时间陪伴和等待的。金家父子和管家老边一起，分为三个组，在医院轮流陪伴了两三天。
“阙胜也不错，就是……口音有点别扭，偶尔冒出几个方言词汇，不怎么听得懂。”
还好有阙胜和桂凤两个帮手，否则还真不好办。
这其中，有一个重要的原因，就在于黄正廓、黄修旻这一支，是长房嫡长，到了金时和金尚这两代人，明显就有年纪大，辈分低的迹象了。
“本人没有到，托人将礼物送来了。”
筹备了好久的小马扎乐队的新专辑要发行了，如果能延续前两张专辑的热度，基本上就满足了。
这两个月，尤其是五月琐事特别多的金尚，能够和忙碌的金时一起，放下一部分工作，保持随叫随到的状态，也很难得了。
小时候，金尚也和老黄家的年轻人打过交道，只是相处不来。
就好比金尚主导的小马扎乐队，如果梅逢春和张鵟不是表亲，压根就懒得带她们一起玩。
——
和南大龙以及戴义琴的会后浅谈只是小插曲，接下来几天，金尚的主要心思并不在工作上，家事牵绊了不少精力。不仅如此，全家上下都在为梅杏红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而忙碌。
这个金尚的继祖父、金时的继父的亲弟弟，比梅杏红大不了多少，法理上却是金尚的爷爷辈。
好多年前，经历过一遭的金时，到底还是有不少经验教训的，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梅杏红在陷入那种半抑郁的为难状态了。
说话之间，戴义琴也不由得脸色复杂地摇摇头。
祖国这么大，天南地北，方言没有一百，也就八十了，同样是北方官话，金尚就对豫中乡音十分陌生，倒是对离得更远的川陕和湖广方言感到比较亲切。
“唉……”
更让人无语的是，还有少数比金尚还年幼，却是曾祖辈的小屁孩，实在无法相处。
总之，交给父母和祖母去处理，和金尚没什么关系。
就像如今综合资质比较全的今夕文化，又或者是专精于影视娱乐的常棣文化，都需要后台背书，诸多项目才能一路绿灯放行。
即便如此，金时和金尚两人还是很多事亲自动手。
“礼物倒是挺重，出手阔绰，看来还是小有身家的。如今买卖二手车，这么赚钱？”
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，租入二手旧货市场，分期付款以及信用卡等超前消费模式必然会有所发展。
再比如前世明末有个叫张四维的，还当过阁臣，十分了得。所谓国之四维，礼义廉耻，是个看似很简朴，实际上很棒的名字。
小憩了一会，洗了把脸，打着哈欠的金尚先去病房，没什么特别的要事后，去了等待室，预备和桂凤换班。
“纪录片？”
精力比较旺盛的金尚，在车上睡了两夜，医院的护工还算敬职敬责，可有些事，还是要家人亲力亲为。
桂凤和阙胜的老家在粤西，明显还要更远，作为住家保姆，两人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足的，但瑕不掩瑜，小问题可以慢慢改善，心性和品行才是最让人看中的优点。
“年长几岁嘛，有点经验。”
“将这些，留着交给我父亲过目就好了，他知道怎么回礼……咦？”
大众审美，文化认同，老百姓接受，除此之外，还得上面支持。
许多年前，金尚出生的时候，金时就举棋不定，头一次当父亲，不太稳重，许多小事都拿捏不准，还是冼老夫人一锤定音，确定了金尚这个名字。
两家其实没什么仇怨，只是几乎没有来往走动，相处起来，总觉得怪怪的。
一回生，两回熟，这次，恐怕是没人再管了，主意都得由他来出，决定由他来做。
由此而催生出的物美价廉的二手车市场，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连彼此好好介绍都做不到，更别提顺畅交流了。
戴义琴，南大龙，梅家和金家的亲戚不少，还有一部分金尚都不认识，大概是父母的熟人，还有许多姓黄的亲戚。
“见过世面”的金尚，早就明白影视院线的红利期到了之后，就不仅仅是外行过来试水搂钱的问题了，唱歌的，跳舞的，写小说的，说相声的，主持人以及小品演员都想过一把电影艺术家的瘾，当真是八仙过海，各显神通，将影视圈搅得天翻地覆，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艺术家的招牌彻底砸了个稀巴烂。
两人说了点事后，金尚翻看着桂凤做的小纸条笔记，上面大多是这段时间有哪些人来探望过。
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深入，市民对私家车的需求越来越旺盛，只是手头拮据，小汽车的价格，如今的大部分家庭都承担不起。
再加上金尚本来就不怎么瞧得上那一大家子，所以就干脆找借口不搭理了。
不过，老金即将再添一子或者一女的大喜事背景下，许多平日有些来往的亲戚，也都难免做些面子上的应酬，过来看看，也就可以理解了。
“看来……大家都不怎么看好。”
知之甚详的戴义琴也轻笑着附和道：
“就跟足球职业联赛一样，职业球员踢得好就能出场，教练员水平高就能执教？竞技体育都免不了人情世故，咱们这个圈子，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见到一长串有些类似的人名，金尚不由得撇了撇嘴。
“有益的尝试。”
在拥有超前眼光的金尚看来，这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只要有人砸钱，拍纪录片嘛，也没什么。
只是……他会来？
在一九九六年的现在，管理已经比较宽松了，搁在十几年前，不客气地说，想要和电影扯上直接关系，普通身份的人压根搞不定。
“金……老爷虽然严厉古板了一点，对我还是很不错的，只是……当时年轻气盛，总觉得他没安好心，所以没给什么好脸色。人如其名，所谓三才，就是天才，地才，人才，其寓意取自《易经》，细说还挺麻烦的。”
眼下，就要当父亲的金时，也遇到了棘手的问题，那就是，孩子都快面世了，名字都没定下来，不管是大名小名，都没有一个说法。
往事如烟，再缅怀过去，也于事无补了，还是往前看比较好。
家大业大，亲戚自然也多，如果金尚要去和老黄家叙旧，可能年纪相差不大的年轻人里，多的是“修”字辈和“齐”字辈的，不是叔叔就是爷爷。
“金淼，他也来过？”
既然电影是艺术，想要参与其中，自然是艺术家们的特权。
有时候，金尚这个有所成就的土著，其实也不是那么冷静，真要完全以功利的思维行事，很多事情的发展，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有这个条件，金家父子哪怕各忙各的，也不会耽误事，毕竟，收费还是挺狠的，服务自然也很到位。
“就这些？”
这个事情，金尚还真不知道，于是不由得追问道，
“是哪些人在上蹿下跳？”
“桂姐办事挺利索，不愧是老边看中的人……”
正在吩咐着的金尚，陡然间，见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名字。
“好事……不要让他变成坏事。”
这种情况，老金其实也差不多。
金时语重心长地说道，
“接下来，你去忙吧，待下回，你估计就要当哥哥了。”
两个多小时后，金尚就和忙完要事后匆匆赶来的父亲金时谈起了这件事。
“没想到，我也有为这个伤透了脑筋的一天。”
人来人往的医院实在是太吵了，金尚不怎么习惯，倒是医院的停车场，稍微清静一点。
“这……倒也是。”
当然了，大家都不怎么来往，也就不必纠结于这些了。
“我就只记得这一句。”
就是桂凤私底下问过金尚，也知道梅杏红入住的医院并非最顶尖，比绝大部分妇幼保健院绝对要强多了。
“做什么都是其次，陪伴本身，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为什么金尚极少和老黄家的亲戚来往，金时也不怎么喜欢搭理那些人，都是有原因的。
尤其是院线电影，在这个年代，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转的。
见金尚十分不解，桂凤连忙答道：
沉默了一会，金时才稍微叹了一口气说道，
完全没有经验的外行，什么都不懂的阿猫阿狗都来抢饭吃，平白拉低了影视圈的格调。
以牺牲一部分品质和用户体验为前提，享受某些暂时无法承受的商品和服务，自然会对部分要求放得很低。
如今和不是烂片横行、商业电影成为主流的时代，能够参与甚至是主导一个电影项目的导演，编剧，制片甚至是明星演员，还能将其公映的，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。
联想到旗下的品牌组装机以及电商平台的网上跳蚤市场的发展壮大，其实都是此类。
“这样啊。”
果然，老金似乎早有所料，并且对如何与金淼打交道，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当然，真要碰见了，也不会排斥就是了。
闻言的金尚不由得耸耸肩，嘿嘿一笑，
“有钱瞎折腾，关起门来自娱自乐，也无所谓，真要是冲着上院线而去……到底是有多大的脸，敢如此不要面皮来骗钱的？”
期间，桂凤将这段时间的访客以及交办的事分门别类，说给金尚听。
“时间长了，就好了，我一开始也这样，挨了不少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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