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二章 第八号公寓
哈林街第八号公寓，和一般公寓没有任何区别的一处，布罗恩的卡片上，写着这里。
3月28日夜晚，他终于做出决定，来到这里。
尽管他根本不知道，自己的未来是什么。
“你看上去似乎很缺钱，如果你想在短时间里弄到一大笔钱的话，就来这里。”
这是某次从医者协会离开时，遇到的一个年轻人，给他的卡片。
对方的笑容很温暖，似乎是个好人。
但布罗恩并不相信，这个世界上有简单获得大量金钱的办法，多半不是什么好事。
所以他一直以来也没有考虑过往这条路走，现在，他已经别无选择。
“你好，你也是来这里的么？”
街道上没有看到人，布罗恩紧张的心情因此放松了一些。
不想，还没有等他鼓起勇气，正式进入哈林街第八号公寓，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。
布罗恩像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全身一颤，几乎跳了起来，看向声音的来源。
右手不自然的握成拳头，似乎只要情况不妙，下一秒，立刻就会挥出一记拳头。
“别这么紧张，我也和你一样，是打算来这里赚钱的，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成为同事了，你叫什么，我是撒旦。”这是一位肥胖的青年，体重看上去得有三百斤。
满脸肥肉，以至于很难看清楚他此刻的笑容究竟是发自内心，还是单纯的客套。
“布罗恩。”虽然戒备，布罗恩还是和对方友好的握了握手。
“你是因为什么想来这里赚钱，得小心一点啊，容易赚钱的地方，都很危险。”
“你不一样，还有脸说我？”布罗恩心道。
“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么？”布罗恩问道。
“是啊，我欠了一大堆钱，再不还恐怕我不久之后就要被人砍死。”撒旦笑道。
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，而是发生在某个不相干的路人身上，足以令人幸灾乐祸。
“我还以为今天只我一个人，有你一起的话，我们两个人至少还有一些照应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布罗恩摇了摇头，径自走进第八号公寓。
撒旦微微一怔，快步追了上去。
敲门之后，门自动开了，布罗恩和撒旦一前一后走进公寓内，客厅的摆设十分简单。
一张桌子，几张椅子，以及一些杂物柜子，不算明亮的魔能灯。
曾经将卡片交给布罗恩的青年，正坐在椅子上看书。
粗略一扫，似乎是一本《飞鸟集》，看到布罗恩两人后微笑道：
“是你啊，看来你现在很需要帮助，不用着急，先坐下，你的问题会被解决的。”
“先容许我做一个自我介绍，我叫比特，是个不上不下的信仰者。”比特自我介绍道。
“这算什么自我介绍。”布罗恩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。
表面上却不动声色：他有求于别人，态度不好，会失去这难能可贵的机会。
“比特先生您好，很高兴再次见到您，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为您服务。”
撒旦这边则更加积极，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，如果他不能在这里赚到钱，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砍死。
“你们来的正是时候，先和我说说看吧，你们的困境。”比特始终保持那优雅的微笑。
“额，能不说么？”在布罗恩面前能够侃侃而谈的撒旦，这一刻却变得有点胆怯。
“最好是能和我倾诉，我需要根据你们目前的情况，决定你们的任务难度。”
“如果你们只是需要几十枚银币而已，交给你们的任务就会很简单。”比特解释道。
“相反，如果你们需要一笔很大数目的钱，可能，就需要你们完成非常重要，同时也非常困难的任务，如果你们没有这个能力，我就要做出一些调整，你们可能需要更多任务。”
“这是一对一的，你们不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袒露。”比特微笑道。ωω
“我需要500银币。”布罗恩毫不犹豫道。
“为了你妹妹的病是么？不用惊讶，我知道你需要什么，所以我才主动给你卡片，我一直都在期待你的来到，你妹妹的情况不太好，再过一个月，你妹妹的病就没有办法了，还好，你来了，看来你妹妹因为你的正确决定，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可能。”比特仿佛掌握了一切。
“你在监视我们？！”布罗恩很难把比特的这些表述，和单纯的帮助联系起来。
“只是对你有一些过度的关注而已，而且，我们给卡片，也是需要了解情况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需要，我们不会给你卡片，需要帮助的人，才需要我们给出的卡片。”
“布罗恩，你是个很聪明的人，在我这里，你不用担心，也不用隐藏你的情绪。”
“你怀疑我们是坏人，对么。”
比特的笑容，有一种几乎无法抗拒的魅力，让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是个误解，事实上，我们只是对现状有些不满，想要改变而已。”
“你要做的，是协助我完成一些事情，你做完以后，就可以脱身。”比特笑道。
“当帮凶，但不用担心会被连累么，这种安慰，的确很容易让人上当。”布罗恩心道。
他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人，一个字也不会相信。
但他也不会离开，他来这里，只是为了钱。
“我需要的500银币，什么时候能给我，我需要做什么。”布罗恩主动结束无聊的寒暄。
“这是你需要的一切。”不想，下一秒，比特只是从空间袋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。
“。。。你现在就把钱给我，不怕我拿了钱不做事么？”布罗恩大为震撼，不解道。
“我相信你的为人，你既然来了，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。”比特摇了摇头道。
“如果你做了，你会失去你的生命。”后者在心中这样说道。
布罗恩自然没有那么好的眼力，可以看出比特心中所想。
但他也不是傻子，会因为后者的举动而感激涕零。
“不管如何，还是多谢你了。”
此刻的感谢，以及那深深弯下的腰肢，是他真实的感受。
“我的任务是什么。”布罗恩再次坐稳后，认真问道。
“先拿着钱回去为你妹妹治疗吧。”比特笑道。
“后天晚上，你再来我这里，记得别把钱弄丢了，万一出现意外，你可以再来找我。”
“。。。我会准时来的。”
摸不准比特究竟在想什么，布罗恩也没有试探的想法：
拿到钱的瞬间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医者协会，让医者们为妹妹进行治疗，多一秒都不耽搁。
要是比特有任务，他可能都会分心，更不要说，后者自己主动说了，没有任务。
“难道是因为他知道，我现在已经心神不宁到根本无法完成任何任务的地步？”
回家的路上，布罗恩变得十分谨慎。
生怕撞见认识的人，或者遇到一些沿街的混混。
以前他身上什么都没有，现在却不同，他已经有整整500银币。
这些钱，是妹妹活下去的希望。
万一丢了，或许比特还会帮助他，但他不会寄希望于此。
比特的保证，只是一种可能性。
手里的钱，才是真正的希望，已经捏在手中。
“。。。只能等明天么。”太过着急，以至于布罗恩忘了医者协会的基本制度。
夜晚，是休息时间。
没有特殊情况，医者协会的医生们，不会留在医者协会。
这里只有几个值班的普通护士而已，不巧今天更是直接翘班，整个医者协会空无一人。
“。。。先回去吧。”如果有一个护士在，布罗恩都会央求对方通知有资格的医者来。
可惜，这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他面对的只有冷冰冰的铁门，以及逐渐下起来的冰冷雨滴。
“先回去吧，明天早来。”
无可奈何，布罗恩只得选择回家：现在已经九点多了。
估计等他到家，那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左右。
妹妹一个人在家，肯定不会提前休息。
想到这里，布罗恩的步伐加快了。
虽然不一定要将好消息分享，他却极度想要看到自己的妹妹。
“哥哥？”回到家中，已是十点四十分，妹妹布琳依旧在轮椅上，迷迷糊糊的睡着。
听到开门的声音，强撑起精神劲看向自己的哥哥，却只能看到一道熟悉的轮廓和阴影。
是的，这就是现在布琳的世界，很单纯，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楚，只能靠声音等内容。
“布琳，不好意思啊这么晚回来，哥哥马上帮你洗脚。”
布罗恩将钱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下后，走进厨房。
“哥哥，这么晚了，算了吧，我想休息了。”布琳不愿意麻烦自家哥哥。
“没事的，睡觉前泡一泡脚能让血液循环更加顺畅，能睡得更舒服。”布罗恩忙道。
对一般人来说，睡前泡脚这不能说有多么大的好处，但布琳却不是如此。
后者的身体机能衰退，血液循环比一般人差得多。
这种小细节，看似无用，实则能够对她的身体，产生一定正面效果。
否则，布琳可能还撑不到现在，更早以前就香消玉殒。
“布琳，哥哥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帮妹妹洗脚途中，看着妹妹甜美静谧的微笑，布罗恩忍不住想要分享内心的喜悦。
“什么好消息？”也能感觉到哥哥的开心，布琳问道。
“哥哥认识了一个大人物，得到他的赏识，从明天开始就要成为他的仆从。”
“哥哥跟那位大人物说了你的情况，那位大人很慷慨，直接借给哥哥20银币。”
“明天，哥哥就让医者协会的医者来给你治疗，这样一来，你很快就能恢复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那哥哥你要好好感谢人家啊，20银币可是很大的一笔款项啊！”布琳惊讶道。
“那当然，那位大人给哥哥的薪水也才一个月2枚银币，这差不多是一年的薪水了。”
“哥哥，那位大人让你给他做什么啊，薪水居然这么高？”布琳好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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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28日夜晚，他终于做出决定，来到这里。
尽管他根本不知道，自己的未来是什么。
“你看上去似乎很缺钱，如果你想在短时间里弄到一大笔钱的话，就来这里。”
这是某次从医者协会离开时，遇到的一个年轻人，给他的卡片。
对方的笑容很温暖，似乎是个好人。
但布罗恩并不相信，这个世界上有简单获得大量金钱的办法，多半不是什么好事。
所以他一直以来也没有考虑过往这条路走，现在，他已经别无选择。
“你好，你也是来这里的么？”
街道上没有看到人，布罗恩紧张的心情因此放松了一些。
不想，还没有等他鼓起勇气，正式进入哈林街第八号公寓，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。
布罗恩像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全身一颤，几乎跳了起来，看向声音的来源。
右手不自然的握成拳头，似乎只要情况不妙，下一秒，立刻就会挥出一记拳头。
“别这么紧张，我也和你一样，是打算来这里赚钱的，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要成为同事了，你叫什么，我是撒旦。”这是一位肥胖的青年，体重看上去得有三百斤。
满脸肥肉，以至于很难看清楚他此刻的笑容究竟是发自内心，还是单纯的客套。
“布罗恩。”虽然戒备，布罗恩还是和对方友好的握了握手。
“你是因为什么想来这里赚钱，得小心一点啊，容易赚钱的地方，都很危险。”
“你不一样，还有脸说我？”布罗恩心道。
“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么？”布罗恩问道。
“是啊，我欠了一大堆钱，再不还恐怕我不久之后就要被人砍死。”撒旦笑道。
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，而是发生在某个不相干的路人身上，足以令人幸灾乐祸。
“我还以为今天只我一个人，有你一起的话，我们两个人至少还有一些照应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布罗恩摇了摇头，径自走进第八号公寓。
撒旦微微一怔，快步追了上去。
敲门之后，门自动开了，布罗恩和撒旦一前一后走进公寓内，客厅的摆设十分简单。
一张桌子，几张椅子，以及一些杂物柜子，不算明亮的魔能灯。
曾经将卡片交给布罗恩的青年，正坐在椅子上看书。
粗略一扫，似乎是一本《飞鸟集》，看到布罗恩两人后微笑道：
“是你啊，看来你现在很需要帮助，不用着急，先坐下，你的问题会被解决的。”
“先容许我做一个自我介绍，我叫比特，是个不上不下的信仰者。”比特自我介绍道。
“这算什么自我介绍。”布罗恩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。
表面上却不动声色：他有求于别人，态度不好，会失去这难能可贵的机会。
“比特先生您好，很高兴再次见到您，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为您服务。”
撒旦这边则更加积极，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，如果他不能在这里赚到钱，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砍死。
“你们来的正是时候，先和我说说看吧，你们的困境。”比特始终保持那优雅的微笑。
“额，能不说么？”在布罗恩面前能够侃侃而谈的撒旦，这一刻却变得有点胆怯。
“最好是能和我倾诉，我需要根据你们目前的情况，决定你们的任务难度。”
“如果你们只是需要几十枚银币而已，交给你们的任务就会很简单。”比特解释道。
“相反，如果你们需要一笔很大数目的钱，可能，就需要你们完成非常重要，同时也非常困难的任务，如果你们没有这个能力，我就要做出一些调整，你们可能需要更多任务。”
“这是一对一的，你们不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袒露。”比特微笑道。ωω
“我需要500银币。”布罗恩毫不犹豫道。
“为了你妹妹的病是么？不用惊讶，我知道你需要什么，所以我才主动给你卡片，我一直都在期待你的来到，你妹妹的情况不太好，再过一个月，你妹妹的病就没有办法了，还好，你来了，看来你妹妹因为你的正确决定，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可能。”比特仿佛掌握了一切。
“你在监视我们？！”布罗恩很难把比特的这些表述，和单纯的帮助联系起来。
“只是对你有一些过度的关注而已，而且，我们给卡片，也是需要了解情况的。”
“如果你不需要，我们不会给你卡片，需要帮助的人，才需要我们给出的卡片。”
“布罗恩，你是个很聪明的人，在我这里，你不用担心，也不用隐藏你的情绪。”
“你怀疑我们是坏人，对么。”
比特的笑容，有一种几乎无法抗拒的魅力，让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是个误解，事实上，我们只是对现状有些不满，想要改变而已。”
“你要做的，是协助我完成一些事情，你做完以后，就可以脱身。”比特笑道。
“当帮凶，但不用担心会被连累么，这种安慰，的确很容易让人上当。”布罗恩心道。
他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人，一个字也不会相信。
但他也不会离开，他来这里，只是为了钱。
“我需要的500银币，什么时候能给我，我需要做什么。”布罗恩主动结束无聊的寒暄。
“这是你需要的一切。”不想，下一秒，比特只是从空间袋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。
“。。。你现在就把钱给我，不怕我拿了钱不做事么？”布罗恩大为震撼，不解道。
“我相信你的为人，你既然来了，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。”比特摇了摇头道。
“如果你做了，你会失去你的生命。”后者在心中这样说道。
布罗恩自然没有那么好的眼力，可以看出比特心中所想。
但他也不是傻子，会因为后者的举动而感激涕零。
“不管如何，还是多谢你了。”
此刻的感谢，以及那深深弯下的腰肢，是他真实的感受。
“我的任务是什么。”布罗恩再次坐稳后，认真问道。
“先拿着钱回去为你妹妹治疗吧。”比特笑道。
“后天晚上，你再来我这里，记得别把钱弄丢了，万一出现意外，你可以再来找我。”
“。。。我会准时来的。”
摸不准比特究竟在想什么，布罗恩也没有试探的想法：
拿到钱的瞬间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医者协会，让医者们为妹妹进行治疗，多一秒都不耽搁。
要是比特有任务，他可能都会分心，更不要说，后者自己主动说了，没有任务。
“难道是因为他知道，我现在已经心神不宁到根本无法完成任何任务的地步？”
回家的路上，布罗恩变得十分谨慎。
生怕撞见认识的人，或者遇到一些沿街的混混。
以前他身上什么都没有，现在却不同，他已经有整整500银币。
这些钱，是妹妹活下去的希望。
万一丢了，或许比特还会帮助他，但他不会寄希望于此。
比特的保证，只是一种可能性。
手里的钱，才是真正的希望，已经捏在手中。
“。。。只能等明天么。”太过着急，以至于布罗恩忘了医者协会的基本制度。
夜晚，是休息时间。
没有特殊情况，医者协会的医生们，不会留在医者协会。
这里只有几个值班的普通护士而已，不巧今天更是直接翘班，整个医者协会空无一人。
“。。。先回去吧。”如果有一个护士在，布罗恩都会央求对方通知有资格的医者来。
可惜，这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他面对的只有冷冰冰的铁门，以及逐渐下起来的冰冷雨滴。
“先回去吧，明天早来。”
无可奈何，布罗恩只得选择回家：现在已经九点多了。
估计等他到家，那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左右。
妹妹一个人在家，肯定不会提前休息。
想到这里，布罗恩的步伐加快了。
虽然不一定要将好消息分享，他却极度想要看到自己的妹妹。
“哥哥？”回到家中，已是十点四十分，妹妹布琳依旧在轮椅上，迷迷糊糊的睡着。
听到开门的声音，强撑起精神劲看向自己的哥哥，却只能看到一道熟悉的轮廓和阴影。
是的，这就是现在布琳的世界，很单纯，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楚，只能靠声音等内容。
“布琳，不好意思啊这么晚回来，哥哥马上帮你洗脚。”
布罗恩将钱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下后，走进厨房。
“哥哥，这么晚了，算了吧，我想休息了。”布琳不愿意麻烦自家哥哥。
“没事的，睡觉前泡一泡脚能让血液循环更加顺畅，能睡得更舒服。”布罗恩忙道。
对一般人来说，睡前泡脚这不能说有多么大的好处，但布琳却不是如此。
后者的身体机能衰退，血液循环比一般人差得多。
这种小细节，看似无用，实则能够对她的身体，产生一定正面效果。
否则，布琳可能还撑不到现在，更早以前就香消玉殒。
“布琳，哥哥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帮妹妹洗脚途中，看着妹妹甜美静谧的微笑，布罗恩忍不住想要分享内心的喜悦。
“什么好消息？”也能感觉到哥哥的开心，布琳问道。
“哥哥认识了一个大人物，得到他的赏识，从明天开始就要成为他的仆从。”
“哥哥跟那位大人物说了你的情况，那位大人很慷慨，直接借给哥哥20银币。”
“明天，哥哥就让医者协会的医者来给你治疗，这样一来，你很快就能恢复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那哥哥你要好好感谢人家啊，20银币可是很大的一笔款项啊！”布琳惊讶道。
“那当然，那位大人给哥哥的薪水也才一个月2枚银币，这差不多是一年的薪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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