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章 体操13室
中午放学后，童司司拿着饭盒从教室走了出来，想要嗖的从1班一闪而过。
“跑什么跑？”
“该死！”
终究还是没逃掉，童司司懊恼的转身，“江羡你要干嘛呀？”
江羡手机转了20给童司司，“别一直吃泡菜没营养，钱收着去打荤菜，你要是不收下，我就去广播宣布你和我有娃娃亲的事。”
童司司情急地捂住江羡的嘴巴，“你别说了。”
她急得不行。
江羡：“去吃饭吧，你是我媳妇，我给你钱吃饭，不伤自尊。”
“我还有自尊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有的。”
童司司还是收了钱，要不然江羡这张大嘴巴要乱说，“你不吃吗？”
江羡：“我和音乐老师王楠约好了有事要说，今天就不陪你去吃了。”
“不用，不用，你以后也不用陪我，我喜欢一个人。”
“傻子。”
两人一起下楼分开，童司司看到江羡和音乐老师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学校。
餐厅。
王楠：“想通了？”
“嗯，为了学校我想通了。”
江羡现在缺钱，九溪街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，所以只能走音乐这条道路，而且这条道更持久，还可以留点家底给父母。
王楠：“想通了就好，出成绩高考加分的，昨天你那两首都很不错，你还有其他的作品吗？”
说实在的，王楠很佩服江羡同学，虽然人家成绩不咋地，但是有音乐才华啊，现如今有音乐才华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，若是多加栽培，日后必成大器。
江羡：“还有几首，这样吧，我就先整理10首歌出来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十首？”
王楠震惊。
江羡：“有问题吗？”
“都是这样经典的吗？”
“呃，哪知道，还是要听了才晓得。”
王楠：“可行，这几天你就利用课余时间整理，周末我们去我朋友的工作室试一试。”
“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。”
午饭后，两人回到学校。
下午有英语考试，这是江羡的强项。
听力部分，闭目养神的听完，飒飒飒的在读题卡上填写答案。
20分钟后，江羡起身交卷。胖子不屑一顾，江羡就一个鸟语都听不懂，一定是乱几把写的。
2班正在上语文课，童司司知道1班在考试，他又一次提前交卷，司司眉头皱了皱。
管他是情分，不管是本分。
江羡刚走到小卖部就收到司司的短信：【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补习？你都不学，我有必要给你补习吗？】
江羡：【小媳妇生气了？】
司司：【stop！别叫我媳妇，我也不是你媳妇，总之你要是自暴自弃，我就不教你。】
江羡笑了笑，单纯从童司司的消息中能知道她其实特别为自己着急，好媳妇啊！
江羡：【那要是我考好了你是不是要奖励我？比如第一名？】
司司：【倒数第一名你不是经常拿吗？还需要奖励吗？】
江羡：【我说的是全班第一名。】
司司：【怎么可能！】
江羡：【你别管怎么可能，你就说奖励不奖励吧。】
司司：【ok，你考了第一名，你要什么我都奖励给你。】
司司还是个高中的单纯女孩子，思想自然是没有江羡的复杂。
江羡没继续发消息耽误司司上课。
至于英语考试，江羡当然有信心拿第一名，英语可是他的强项，不管是中式英语，还是在美国留学那几年。
而，奖励嘛……
司司还没满十八岁，还是个萝莉，江羡当然不会对她乱来。
等拿下第一名再对司司提要求吧。
放学后，司司在站牌等江羡，而江羡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辆自行车停在她跟前，拍了拍后排，“上来。”
“谁的？”
“胖子的，上来我们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
司司犹豫片刻，还是坐上去，无处安放的手不知道该放哪儿，随着江羡突然起步，本能地拦住江羡的腰。
“你故意的吧？”
“当然是故意的。童司司没想到你天天吃泡菜还那么重。”
江羡很吃力的蹬着自行车。
司司急了，“才没，我又不重，我才85斤，你骗人！”
江羡：“真的很重，呼呼……”说着还擦了擦汗。
司司：“真的很重？”
江羡：“真的没骗你，你现在绝对不止85斤，太累了，要不你载我吧？”
“载就载，你停车。”
江羡停车，司司下车，“一个大男人一点力气都没有，丢不丢人。”说着，她霸气的挽起衣袖，握着把手，“上来！”
“好的。”
江羡坐下去，很自然的双手隔着校服抱着童司司的细腰，司司一蹬，自行车在夕阳余晖下的大桥上驶过。
蹬着蹬着，司司累得跟一条狗似的，而江羡的大长腿在地面上助力滑行。
江羡知道司司本来就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，只不过遇到了家庭变故才让她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而自己将是那个来拯救她的男人。
“童司司。”
某一刻，江羡在后面喊了一声。
“干嘛！”
司司累得脸通红，呼呼呼的喘气，继续坚持蹬自行车。
“你有愿望吗？”
来这100天，江羡觉得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实现司司的愿望。
“我想我妈妈好起来。”
“当然，西凤妈一定会好起来的，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？”
司司想了想：“流星，我想看流星！”
江羡：……
真是一模一样，上辈子童司司为了看流星，江羡不得不让李白在夜空御剑而行，当做流星。
不过，这一世哪儿来的李白。
“我一定会实现的。”
江羡还是很坚定的说道。
司司哦了一声，并未当真，她其实心里有话想问江羡，比如你是不是喜欢我，但害羞的她问不出口。
菜市场买了菜，推着自行车走进小巷子。
司司已经累得不行了，双腿打颤。
江羡看到这一幕咯咯咯的笑。
司司气得不行，“都是你，要不然我的腿不可能软。”
换作前世，司司成人了，江羡或许会趁机开车，但现在不会，至少等2个月成年吧。
江羡今天不回家吃饭，而是在司司家吃饭。
回到家，稍作休息，司司就开始忙着做晚饭。
江羡陪着赵西凤聊天，他是真的很会聊天，而且不是那种忽悠长辈的聊天方式，是很真诚很喜欢的赵西凤聊天。
这点让赵西凤很喜欢他。
“阿羡，你是个孝顺的孩子。”
赵西凤握着他的手，眼里闪烁着晶莹。
对赵西凤来说有江羡这个孩子，自己的女儿也会很幸福。
“对了，医生说你的腿真的治不好了吗？”
赵西凤摇摇头：“治不好了，腿废了，唉——”
“放心吧，我会想办法治好你。”
江羡眼神坚定。
赵西凤感动：“谢谢。”权当作是安慰自己的话，毕竟江羡就一个孩子，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炒菜的司司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赵西凤，看到自从江羡来了，母亲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，司司心里很开心。
江羡虽然不靠谱，但对家人是很真诚的，在他心目中家人比一切都重要，而赵西凤，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，以至于下下下辈子，都是自己的丈母娘，为了让她开心，江羡能做的自己都很愿意。
吃饭的时候，司司说江羡唱歌不错，赵西凤没想到江羡还有这种才艺，“阿羡没听你妈说你会才艺啊？”
“她不知道的可多了，这样我给你唱一首。”
江羡下载了一个手机钢琴，最终选择后，将《晴天》和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唱给了赵西凤听。
一切都是为了哄她开心，她开心了，一切都值得。
而，司司对江羡的好感度也在悄无声息地拉高。
曾几何时，她以为自己的生活黯淡无光，而江羡突然闯入她的世界，带来了曙光，渐渐地她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……
然后，两人一起洗碗，一起拖地。
赵西凤看到这一幕，踏实。
忙完了这些，江羡被司司逮进了卧室补习。
“你哪科不行？也对，你每一科都差。”
“别小瞧人，我只是没展示我真正的实力罢了，其实我很强的。”
“哦。”司司全当是吹牛，“这样吧，补习英语。”
“算了算了，还是语文吧，我语文要差一点，特别是古诗词，我们语文老师划出来必考的，你会几首？”
司司认真的说。
江羡：“古诗词我全会，特别是李白的我最溜。”
司司：……
这人太喜欢吹牛了。
“那你背一首《静夜思》吧。”
“床……喂童司司不是吧，你当我是小孩子吗？”
“呵呵。”司司笑了笑，“行行行，我想想……这样你别一首《将敬酒》吧，背对了我奖励你一颗糖吃。”
司司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话梅，江羡去抢，她不给，必须背诗。
无奈，只好小小的展示一下文采。
“咳咳，听好了。”
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，奔流到海不复回。
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，朝如青丝暮成雪。
人生得意须尽欢，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烹羊宰牛且为乐，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岑夫子，丹丘生，将进酒，杯莫停。
与君歌一曲，请君为我倾耳听。
钟鼓馔玉不足贵，但愿长醉不复醒。
古来圣贤皆寂寞，惟有饮者留其名。
陈王昔时宴平乐，斗酒十千恣欢谑。
主人何为言少钱，径须沽取对君酌。
五花马，千金裘，呼儿将出换美酒，与尔同销万古愁。
“怎么样，一字不差吧？”
“你还真一字不差，很棒，奖励你。”
司司递上话梅给江羡，江羡虽然不喜欢吃这种酸酸的，但司司一片心意。
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江羡学会了谦让，学会了包容，学会了为别人着想。
一个小时的后，江羡离开的司司家。
打车回到家，一开门就看到遇见江山这两口子在沙发上接吻。
“我去！这就不能回房吗？”江羡假模假样地捂着眼睛。
遇见推开江山，“儿子，你今天去司司家表现怎么样？”
江羡：“还行，呃……那么继续，我回房。”
关上门，躺在床上休息，太久没用脑子了，这一用脑头疼。
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与此同时，司司照顾赵西凤睡下后，也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，很快就睡了。
司司很久没这样开心的睡觉了。
今晚司司睡得很熟，她做了一个梦……
一个陌生的梦。
梦到了一个地方……
好像是一座山上，而自己拿着菜刀在院子里追逐一只鸡，她想要把这只鸡给杀了炖汤。
院子很大，到处都是枫叶，古色古香的氛围很让人陶醉。
司司还梦到赵西凤在院子那边的厨房忙活午饭。
还有一只二哈在旁边拔萝卜。
然后……
司司有梦到一片湖，一片美轮美奂，好似人间仙境的湖，湖中心有个亭子。
【空灵悠远、意境幽长；水天一色、天地留白；万籁俱寂、物我两忘。】
而亭子里自己穿着一套纯白色仙子般的汉服在宣纸上作画。
然后……
梦境又变了，变成了自己在跳舞，跳《霓裳羽衣舞》，好像是在一个舞蹈室。
梦很奇妙，司司的额头开始出汗，直到梦境里的自己回眸一笑，“都教给你了，司司。”
司司猛然惊喜。
坐了起来，大汗淋漓。
呼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，赶紧好累好累，全是都酸软。
……
上午，司司托着疲惫的身体来下了公交车，江羡见到她这副模样，上去问道：“昨晚偷牛了？”
“没心情跟你开玩笑，昨晚做噩梦了。”
司司无精打采的往教学楼走。
“什么噩梦，说来听听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欲言又止：“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嘁，我还不想知道。”
各自回到教室。
早自习，司司走神中。
她在想哪是什么山，山上还有一栋古色古香的房子，满山的枫叶，以及一片湖泊……
至于那间舞蹈室，司司仔细想了想，赫然起身，吓得旁边的同学拉了拉，“司司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司司坐下，“青青，江宁艺术学院是不是有栋综合舞蹈楼，上面的房号都是写的体操A室……等等，字母代替的？”
青青的姐姐就在艺术学院念书。
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，你别吓我。”
司司没有说话，只是被这个梦吓到了，决定下午去看看梦里的那间什么房间——体操13室。
第三节课是音乐课，趁着这个时间，班上的同学在操场排练舞蹈。
司司托着腮看着她们，终究是得吧……跳得节奏感不对，而且编舞也很差。
司司一怔，被自己吓到了。
“我怎么会懂这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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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什么跑？”
“该死！”
终究还是没逃掉，童司司懊恼的转身，“江羡你要干嘛呀？”
江羡手机转了20给童司司，“别一直吃泡菜没营养，钱收着去打荤菜，你要是不收下，我就去广播宣布你和我有娃娃亲的事。”
童司司情急地捂住江羡的嘴巴，“你别说了。”
她急得不行。
江羡：“去吃饭吧，你是我媳妇，我给你钱吃饭，不伤自尊。”
“我还有自尊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有的。”
童司司还是收了钱，要不然江羡这张大嘴巴要乱说，“你不吃吗？”
江羡：“我和音乐老师王楠约好了有事要说，今天就不陪你去吃了。”
“不用，不用，你以后也不用陪我，我喜欢一个人。”
“傻子。”
两人一起下楼分开，童司司看到江羡和音乐老师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学校。
餐厅。
王楠：“想通了？”
“嗯，为了学校我想通了。”
江羡现在缺钱，九溪街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，所以只能走音乐这条道路，而且这条道更持久，还可以留点家底给父母。
王楠：“想通了就好，出成绩高考加分的，昨天你那两首都很不错，你还有其他的作品吗？”
说实在的，王楠很佩服江羡同学，虽然人家成绩不咋地，但是有音乐才华啊，现如今有音乐才华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，若是多加栽培，日后必成大器。
江羡：“还有几首，这样吧，我就先整理10首歌出来，你觉得呢？”
“十首？”
王楠震惊。
江羡：“有问题吗？”
“都是这样经典的吗？”
“呃，哪知道，还是要听了才晓得。”
王楠：“可行，这几天你就利用课余时间整理，周末我们去我朋友的工作室试一试。”
“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。”
午饭后，两人回到学校。
下午有英语考试，这是江羡的强项。
听力部分，闭目养神的听完，飒飒飒的在读题卡上填写答案。
20分钟后，江羡起身交卷。胖子不屑一顾，江羡就一个鸟语都听不懂，一定是乱几把写的。
2班正在上语文课，童司司知道1班在考试，他又一次提前交卷，司司眉头皱了皱。
管他是情分，不管是本分。
江羡刚走到小卖部就收到司司的短信：【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补习？你都不学，我有必要给你补习吗？】
江羡：【小媳妇生气了？】
司司：【stop！别叫我媳妇，我也不是你媳妇，总之你要是自暴自弃，我就不教你。】
江羡笑了笑，单纯从童司司的消息中能知道她其实特别为自己着急，好媳妇啊！
江羡：【那要是我考好了你是不是要奖励我？比如第一名？】
司司：【倒数第一名你不是经常拿吗？还需要奖励吗？】
江羡：【我说的是全班第一名。】
司司：【怎么可能！】
江羡：【你别管怎么可能，你就说奖励不奖励吧。】
司司：【ok，你考了第一名，你要什么我都奖励给你。】
司司还是个高中的单纯女孩子，思想自然是没有江羡的复杂。
江羡没继续发消息耽误司司上课。
至于英语考试，江羡当然有信心拿第一名，英语可是他的强项，不管是中式英语，还是在美国留学那几年。
而，奖励嘛……
司司还没满十八岁，还是个萝莉，江羡当然不会对她乱来。
等拿下第一名再对司司提要求吧。
放学后，司司在站牌等江羡，而江羡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辆自行车停在她跟前，拍了拍后排，“上来。”
“谁的？”
“胖子的，上来我们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
司司犹豫片刻，还是坐上去，无处安放的手不知道该放哪儿，随着江羡突然起步，本能地拦住江羡的腰。
“你故意的吧？”
“当然是故意的。童司司没想到你天天吃泡菜还那么重。”
江羡很吃力的蹬着自行车。
司司急了，“才没，我又不重，我才85斤，你骗人！”
江羡：“真的很重，呼呼……”说着还擦了擦汗。
司司：“真的很重？”
江羡：“真的没骗你，你现在绝对不止85斤，太累了，要不你载我吧？”
“载就载，你停车。”
江羡停车，司司下车，“一个大男人一点力气都没有，丢不丢人。”说着，她霸气的挽起衣袖，握着把手，“上来！”
“好的。”
江羡坐下去，很自然的双手隔着校服抱着童司司的细腰，司司一蹬，自行车在夕阳余晖下的大桥上驶过。
蹬着蹬着，司司累得跟一条狗似的，而江羡的大长腿在地面上助力滑行。
江羡知道司司本来就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，只不过遇到了家庭变故才让她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而自己将是那个来拯救她的男人。
“童司司。”
某一刻，江羡在后面喊了一声。
“干嘛！”
司司累得脸通红，呼呼呼的喘气，继续坚持蹬自行车。
“你有愿望吗？”
来这100天，江羡觉得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实现司司的愿望。
“我想我妈妈好起来。”
“当然，西凤妈一定会好起来的，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？”
司司想了想：“流星，我想看流星！”
江羡：……
真是一模一样，上辈子童司司为了看流星，江羡不得不让李白在夜空御剑而行，当做流星。
不过，这一世哪儿来的李白。
“我一定会实现的。”
江羡还是很坚定的说道。
司司哦了一声，并未当真，她其实心里有话想问江羡，比如你是不是喜欢我，但害羞的她问不出口。
菜市场买了菜，推着自行车走进小巷子。
司司已经累得不行了，双腿打颤。
江羡看到这一幕咯咯咯的笑。
司司气得不行，“都是你，要不然我的腿不可能软。”
换作前世，司司成人了，江羡或许会趁机开车，但现在不会，至少等2个月成年吧。
江羡今天不回家吃饭，而是在司司家吃饭。
回到家，稍作休息，司司就开始忙着做晚饭。
江羡陪着赵西凤聊天，他是真的很会聊天，而且不是那种忽悠长辈的聊天方式，是很真诚很喜欢的赵西凤聊天。
这点让赵西凤很喜欢他。
“阿羡，你是个孝顺的孩子。”
赵西凤握着他的手，眼里闪烁着晶莹。
对赵西凤来说有江羡这个孩子，自己的女儿也会很幸福。
“对了，医生说你的腿真的治不好了吗？”
赵西凤摇摇头：“治不好了，腿废了，唉——”
“放心吧，我会想办法治好你。”
江羡眼神坚定。
赵西凤感动：“谢谢。”权当作是安慰自己的话，毕竟江羡就一个孩子，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炒菜的司司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赵西凤，看到自从江羡来了，母亲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，司司心里很开心。
江羡虽然不靠谱，但对家人是很真诚的，在他心目中家人比一切都重要，而赵西凤，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，以至于下下下辈子，都是自己的丈母娘，为了让她开心，江羡能做的自己都很愿意。
吃饭的时候，司司说江羡唱歌不错，赵西凤没想到江羡还有这种才艺，“阿羡没听你妈说你会才艺啊？”
“她不知道的可多了，这样我给你唱一首。”
江羡下载了一个手机钢琴，最终选择后，将《晴天》和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唱给了赵西凤听。
一切都是为了哄她开心，她开心了，一切都值得。
而，司司对江羡的好感度也在悄无声息地拉高。
曾几何时，她以为自己的生活黯淡无光，而江羡突然闯入她的世界，带来了曙光，渐渐地她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……
然后，两人一起洗碗，一起拖地。
赵西凤看到这一幕，踏实。
忙完了这些，江羡被司司逮进了卧室补习。
“你哪科不行？也对，你每一科都差。”
“别小瞧人，我只是没展示我真正的实力罢了，其实我很强的。”
“哦。”司司全当是吹牛，“这样吧，补习英语。”
“算了算了，还是语文吧，我语文要差一点，特别是古诗词，我们语文老师划出来必考的，你会几首？”
司司认真的说。
江羡：“古诗词我全会，特别是李白的我最溜。”
司司：……
这人太喜欢吹牛了。
“那你背一首《静夜思》吧。”
“床……喂童司司不是吧，你当我是小孩子吗？”
“呵呵。”司司笑了笑，“行行行，我想想……这样你别一首《将敬酒》吧，背对了我奖励你一颗糖吃。”
司司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话梅，江羡去抢，她不给，必须背诗。
无奈，只好小小的展示一下文采。
“咳咳，听好了。”
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，奔流到海不复回。
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，朝如青丝暮成雪。
人生得意须尽欢，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烹羊宰牛且为乐，会须一饮三百杯。
岑夫子，丹丘生，将进酒，杯莫停。
与君歌一曲，请君为我倾耳听。
钟鼓馔玉不足贵，但愿长醉不复醒。
古来圣贤皆寂寞，惟有饮者留其名。
陈王昔时宴平乐，斗酒十千恣欢谑。
主人何为言少钱，径须沽取对君酌。
五花马，千金裘，呼儿将出换美酒，与尔同销万古愁。
“怎么样，一字不差吧？”
“你还真一字不差，很棒，奖励你。”
司司递上话梅给江羡，江羡虽然不喜欢吃这种酸酸的，但司司一片心意。
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江羡学会了谦让，学会了包容，学会了为别人着想。
一个小时的后，江羡离开的司司家。
打车回到家，一开门就看到遇见江山这两口子在沙发上接吻。
“我去！这就不能回房吗？”江羡假模假样地捂着眼睛。
遇见推开江山，“儿子，你今天去司司家表现怎么样？”
江羡：“还行，呃……那么继续，我回房。”
关上门，躺在床上休息，太久没用脑子了，这一用脑头疼。
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与此同时，司司照顾赵西凤睡下后，也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，很快就睡了。
司司很久没这样开心的睡觉了。
今晚司司睡得很熟，她做了一个梦……
一个陌生的梦。
梦到了一个地方……
好像是一座山上，而自己拿着菜刀在院子里追逐一只鸡，她想要把这只鸡给杀了炖汤。
院子很大，到处都是枫叶，古色古香的氛围很让人陶醉。
司司还梦到赵西凤在院子那边的厨房忙活午饭。
还有一只二哈在旁边拔萝卜。
然后……
司司有梦到一片湖，一片美轮美奂，好似人间仙境的湖，湖中心有个亭子。
【空灵悠远、意境幽长；水天一色、天地留白；万籁俱寂、物我两忘。】
而亭子里自己穿着一套纯白色仙子般的汉服在宣纸上作画。
然后……
梦境又变了，变成了自己在跳舞，跳《霓裳羽衣舞》，好像是在一个舞蹈室。
梦很奇妙，司司的额头开始出汗，直到梦境里的自己回眸一笑，“都教给你了，司司。”
司司猛然惊喜。
坐了起来，大汗淋漓。
呼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，赶紧好累好累，全是都酸软。
……
上午，司司托着疲惫的身体来下了公交车，江羡见到她这副模样，上去问道：“昨晚偷牛了？”
“没心情跟你开玩笑，昨晚做噩梦了。”
司司无精打采的往教学楼走。
“什么噩梦，说来听听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欲言又止：“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嘁，我还不想知道。”
各自回到教室。
早自习，司司走神中。
她在想哪是什么山，山上还有一栋古色古香的房子，满山的枫叶，以及一片湖泊……
至于那间舞蹈室，司司仔细想了想，赫然起身，吓得旁边的同学拉了拉，“司司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司司坐下，“青青，江宁艺术学院是不是有栋综合舞蹈楼，上面的房号都是写的体操A室……等等，字母代替的？”
青青的姐姐就在艺术学院念书。
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，你别吓我。”
司司没有说话，只是被这个梦吓到了，决定下午去看看梦里的那间什么房间——体操13室。
第三节课是音乐课，趁着这个时间，班上的同学在操场排练舞蹈。
司司托着腮看着她们，终究是得吧……跳得节奏感不对，而且编舞也很差。
司司一怔，被自己吓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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