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卸磨杀驴_男色后宫太妖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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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卸磨杀驴

  千千男色后宫太妖娆!

  暴力渲泄一通之后,靳长恭身体内积蓄的压力也找到渠道排解了,那阴沉乌云密罩的脸渐渐平静下来。

  她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光线透过叶隙洒下光斑点点,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,舒倘,舒适。

  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味,弥漫在秋日,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。

  阳光下,一道纤绝的身影,在阳光充盈中淡淡模糊了那抹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。

  独自一人游步在寂静的皇宫花溪小径,偶得幽闲境,她暇整地看着已经悄然转黄的白杨树,那白韧挺直的树杆,直耸至天际,一排一排地矗立排列朝前。

  “喂,你知道吗?咱们的陛下先前被人‘狸猫换太子’了,那‘狸猫’啊身份被拆穿后,便被咱们陛下一掌给打死在重宇殿内了。”

  前头两名穿着墨蓝色、头戴巧士帽,提着木桶浇树的太监,他们抵足交耳,一面神秘兮兮地嬉笑闹着。

  “这件事情宫里人谁不知道,听说那假冒的跟咱陛下长得一模一样,那嘴,那鼻,那眼,愣是将咱们所有人都唬住了,真不知道是何时被调包的。”

  “该待!那厮谁不好装,偏偏要装咱那残暴无仁的陛下,这下该是死得很惨了吧。”听着像是同情,但不勉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嘲讽。

  “可不是,听说他的尸首被陛下剁成了肉泥,叫人拿去喂了狗吃了,然后啊那吃了肉的狗都不能幸免,又被咱陛下直接煮了去吃,咦~”他抖了抖,似受惊般摇了摇头。

  “嘶~真的假的,好恶心呢~”装腔作势的太临厌恶地撇撇嘴。

  “更恶心的还有呢,我跟你说啊……”

  两人继续他们八卦那越聊越将他们埋得深的话题。

  靳长恭悄然伫立在白杨树后,随风而静止无声。先是听他们俩儿从打假事件,讲到她的暴力事件,再从暴力事件讲到刑事事件,最后便是那小儿不宜的十八禁事件……

  她悠扬负手转身,那薄冷的嘴角不知道何时挂着一抹渗人的笑意。

  “看来都是闲得慌了,该是让他们学着多干事,少闲磨嘴皮子……”

  第二日,靳宫上下的全部人员——包括内侍、太监,宫女,各宫各殿的奴才们,迎来了他们百来难得一遇的全面“大扫除”。

  陛下下旨,要求他们全部人要将整个皇宫上上下下,里里面面,角角落落,每一寸土,每一个缝隙,都必须给她擦得一尘不染,连房顶的瓦片都必须照顾仔细。

  时限:一日之内。

  结果:由陛下亲自检查,若发现有一处不满意,那一处是由谁负责那便拿脑袋来落罪。

  其过程:众奴才们一只只累得就像条死狗。

  靳长恭特此下令此事的时候,花公公与契他们只觉得一头雾水,不明深意,但她却并不解释,只让他们将命令传达下去。

  最以,最终谁也不知道,其实这就是一场由那两名小太监碎嘴惹来的吐血风波。

  夏合欢进宫之时,看到那一个个飞奔提水的太监,一个个花容憔悴的宫女,一个个飞檐走避却是在擦瓦片的侍卫时,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看了一阵的莫名其妙。

  这是在搞怎么样?

  他揉了揉额角,深深地感觉自从阿恭回到靳宫后,这靳宫不管是事,还是人都越朝着那诡异的方向出发了。

  他来到养生殿想要见靳长恭,却被殿门的侍卫挡下。

  “陛下正在沐浴净身,请夏帝陛下稍容片刻。”侍卫一脸正气,言语恭敬有礼,却又不卑不亢。

  这一批侍卫是靳长恭从商族军队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人才。

  夏合欢顿了一下,脑中对那句“沐浴净身”四字敏感地上了心,顿时只觉喜从天降。

  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,他淡淡地瞥了那出声的侍卫一眼,帝王之霸气侧漏,气息一重道:“你陛下与寡人何等交情,必不会在意这种小事,况且寡人有要紧事情相商,若你耽误了要事,你估计孰情孰重?”

  果然此话震住了一众侍卫,他们眼底尤疑犹豫之色。

  夏帝不待他们反应过来,便推身而入了。

  在进殿前,他想起什么脚步顿了一顿,问道:“花公公可在里面?”

  侍卫一愣,下意识回答道:“没,花公公出去办事了。”

  夏合欢闻言新月般的笑眸弯了弯眸,原先那严肃的语声都不自觉轻了三分。

  “很好。”

  很好?好什么?侍卫看着夏帝的背影,茫然地怔忡一瞬。

  但见夏合欢已经直接闯入了殿内,他们神色一慌,想上前去阻止却又不敢擅自踏入养生殿,若没有陛下的恳首,那里面对他们来说可是龙谭虎穴,一个不小心踏入便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
  何况若夏帝真的要紧的事情需要跟陛下商量,那他们便是耽误了要事,情节估计更严重吧?

  于是,那一批正值,给陛下当差不久的侍卫被夏合欢成功地吓住了。

  夏合欢曾经来过几次养生殿,但只有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前行,所以心下也有几分紧惕。

  他沿着陷阱的过道一路潜心慢行,提防着暗器,但意外地很顺利地便进入了靳长恭的寝室,其间也没有触发到任何一处机关。

  他停房门边,看着紧闭的房门,黄金面具下的两道秀眉敛了敛,轻轻地敲了一下门。

  “阿恭,在吗?”

  明知故问。

  他贴在门外,静立窥听,隐约能听到淅沥的水声,夏合欢不觉在心底浮现出一幕旖旎香艳的画面。

  那白皙水嫩的肌肤在水中,若隐若现,碧波浅荡,那尤物一般妙曼凹凸的身姿,胸前水波荡漾,在水中若隐若现的丰满……

  咳——夏合欢被脑中那强大的画面给打败了,他撇开脑,赶紧伸手抚住鼻子,只觉体内气血翻腾,脸颊火烧火热,难以自制。

  别指望才十几岁的少年能有多大自制力去抵御这种诱惑,特别还是一只雏。

  夏合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表面一本正经,内地里却抱着一种激动、浮想联翩的冲动,直接省略询问过程,直接推门而入。

  一踏进房门,那暧昧令人抑不住遐想不已的水声让他脚步顿了顿,然后再以便坚定地步伐朝前。

  “阿恭——”

  他被层层纱幕挡住了视线,那空敞的格局让他四周环顾着。

  很快,他轻步来到了内室,雾意袅袅,四周温湿的水蒸气朦胧了一切,但他仍清晰地看到幕帘后那若隐若现的人影,只觉口干舌躁。

  “阿恭……”

  他又叫了一声,也不知道他这一声是为了提醒她,还是为了掩饰他那想偷窥的心虚。

  “夏合欢?”

  从内室的浴池之中,传来一声淡淡的疑问声。

  夏合欢听到那一声熟悉而清冽的声音,神智骤然清醒了几分,他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一件事情——阿恭究竟是男还是女,今天倒是一个最适合的机会见证了。

  想到这,他心脏不由得突突一阵猛跳。

  在很久之前,他一直觉得她该是男的,因为那么霸气而暴戾的人,怎么会是一个纤柔胆小的女人呢?

  后来她装扮成女人靠近他,他却又不愿意相信她是男人了,即使扮成女人她依旧跟别的女人不一样,她是那么绝世而独立。

  那么她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呢?

  “阿恭,我找你有点事情相谈,所以便不请自入了,您可不要见怪。”

  他打定了主意要一窥她的真面目,于是那不拖泥带水,他迅速抄进浴池撩开了绯红色的纱帘,但见靳长恭泡在浴池当中,侧背对着他,她长发柔柔地披散落肩,裸露在外的肌肤盛雪……

  他看着眼前一场美景,怔愣在当场。

  “你找我有何要事?”

  靳长恭丝毫不在意在他面前袒身*,她撩开长发,长身起立,那从水中滑拉而出的清瘦身子,体态轻盈,白璧无瑕,差点没晃瞎了夏合欢的眼睛。

  “阿恭——你——”

  他脸上的羞怯尚末浮起,便刷地一下泛白,后面的话全部都淹没在他的喉咙里。

  那坚韧削瘦的肩,精致的锁骨,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,那两点茱(和谐)萸点缀在那平坦的胸前……

  平坦,平坦,平坦,平坦……

  没错,就是平坦得一马平川,那熟悉跟他构造一模一样的胸部!

  擦!生平不会爆粗口,可一爆便已学会的悲愤心情,夏合欢此刻已深深地体会到了。

  尼玛,就算是壮如汉子的女人,也不该沦落到那么平的地步吧?!

  他内心顿时一阵失落、空虚、沮丧,复杂得难以用言语来描述。

  “……你是男人?”

  “是不是男人,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靳长恭幽眸一眯,薄艳的红唇讥笑了一声,像是看不出他大受打击的模样,他跨步出乳白色的浴池,冰肌玉骨,骨架均匀,腰肢柔韧……

  夏合欢避之不及地将他的下体映入眼中,只觉眼前一片黑。

  绝望了……

  “我、我先走了!”

  “不是说有事找我吗?”靳长恭拿起柔软的绵巾擦着湿发,漫不经心地问着。

  “我,我是来告诉你一声,我明天就要启程回夏国了,没别的事情了,我先走了。”

  夏合欢深吸一口气,但怎么也平复不了心底那空落落的感觉,深受重大打击一样,脚步像踏着浮云一样,轻飘飘地走了。

  靳长恭没有挽留他,等夏合欢离开后,他依旧*着身体站在寂静的室内,直到从屏风后走出一名身着一身华贵精美的黑袍,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“靳长恭”。

  “你身材很好吗?一直裸着?”

  靳长恭翻了一个白眼,抓起搁在屏风上的一推衣服抛给他。

  暗帝却任由那些衣服从他身上滑落跌入水中,他凉凉地睨了靳长恭一眼。

  “见过卸磨杀驴的,可偏偏没见过这么快就卸磨杀驴的。”

  “驴,那你死了吗?寡人好像也没有杀你吧?”靳长恭环臂,顺势调侃了一声。

  “现在你当然不会杀我,万一那夏合欢觉得不对劲,突然转回来,可又少不得我这个挡箭牌吧?”暗帝冷冷一笑。

  看着他那瘦得骨头嶙峋的身材,靳长恭似怕长针眼一样撇开眼。

  “小鸡虫子似的,还好意思显摆。”

  暗帝脸色一僵,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藐视,特别这个男人是暗帝,藐视他的人是靳长恭。

  “既然是小鸡虫子,你又为何不敢看?”他身上顿时散发一阵阴森的寒意,殷红的薄唇讽刺道。

  靳长恭见他被激怒了,傲慢地一抬头,便看着他的眼睛道:“你说谁不敢看了?”

  两人的眼神都带着针,你刺我,我刺你的,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。

  “哦~”暗帝拖吟了一句,他*着晶莹剔透的足走到她身前,一湿一干,慢慢相贴近。

  “那敢不敢试一试我的小鸡虫子?”

  调戏,*裸的被调戏了!挑衅,恶劣恶质气地挑衅!

  靳长恭脸色涨黑,一把推开他的贴近,却不想暗帝铁了心要献身,他整个身纤体瘦的身子便如恶虑扑羊地缠了上来。

  靳长恭一恼火,退步到了床边,而暗帝不依不挠地缠上去。她额头青筋一突,五爪一抓从被褥中扯出一张被子。

  先将他按在床上,束起他的双臂按于头顶,将被子使劲地将他一圈一圈地缠住,最后他就变成一只最剩头在蠕动的蛹。

  暗帝瞪着眼睛,黑黝黝的瞳仁怔了怔。

  靳长恭则看到他这一副蚕宝宝左滚一圈,右滚一圈,想坐坐不起来,想挣挣不开的模样,顿时心底一阵舒爽,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。

  “小样儿,看你还敢不敢乱来!”

  暗帝憋闷,若想挣开只有用内力蛮干,可是看到靳长恭那副开心的模样,心中一动,便道:“想不到这种模样也能取悦你。”

  靳长恭脸上的笑一滞,便鄙夷地冷哼了他一声。

  “都这副模样了,你还得瑟个什么劲儿。”

  “得瑟你终于会对我露出生气、愤怒、恼恨之外的表情了,我原来并不渴求你的笑靥,但是只需要见过一次,便从此戒不掉了。”他干巴巴地道。

  靳长恭闻言却有露出生气、愤怒、羞怯?之类他猜测过无数的表情,却是一脸惊讶道:“你是从哪里背来的?”

  暗帝似有些意外,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“怎么不知道?你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过正常的东西,像这种肉麻而恶心的话,你能说得出来?”靳长恭摊了摊手,不吝余地抹黑他。

  但是暗帝却笑了。

  “原来你这么了解我。”

 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吧,靳长恭被他一脸鬼畜后却依旧享受的m模样,给刺激得脸黑了黑。

  “我问你,我家小金去哪里?”她不想跟他扯不清了。

  暗帝双眸黑如漆,深不见底,他凑上前,而靳长恭却猛地退后一步。

  “想知道,那便吻我一下。”他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求。

  靳长恭阴阴地眯了眯眼睛,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道:“吻?好,那我就吻你一下吧”

  呯!地一声,暗帝头一偏,眼角便肿了一块,连之前涂的些许易容膏都遮不住了。

  “可还要吻一下!?”靳长恭挑眉一笑。

  “……好啊。”暗帝幽黑的双瞳迅速闪过一道诡异而华丽光泽。

  “……”

  你就是一个禽受!

  靳长恭顶他不顺了,直接翻身便要走,但是暗帝却第一时间便拉住了她。

  靳长恭嘴角一抽,他什么时候挣开的?

  “你若想知道它在哪里,那便来宗族祠堂时常来看看我,那许——我便告诉了你。”他望着她道。

  靳长恭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,再看到他那肿起的左眼,怎么看怎么怪异,心底不由得一阵发笑,但脸上却依旧绷得死紧。

  “你就等着吧。”

  暗帝就像死猪不怕热水烫一样,摊直了身子躺下,懒懒阖眸,色淡唇艳,道:“好,我等着。”

  靳长恭闻言,再度深吸了一口气。

  然后,一脚给他踢去。

  “给老子滚下老子的床!”

  呯!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  稍晚,靳长恭考虑了一下,特地派人邀请夏合欢入宫用膳,然而夏合欢却婉拒了,这令靳长恭多少有些在意。

  但是,她身上烦事不断缠身,倒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关照他那闹不清是哪样的情绪。

  宫中此时正值一番闹腾,户部,吏部,还有其它几部纷纷有人请辞告乡,看着案上那堆满上呈的请辞信,靳长恭身上寒意飙升,一个头变两个大。

  “莲宰相呢?”

  “据闻他得了重病一直卧床不起,无法上朝。”契撇下两道眉毛,耸了耸肩。

  看来他是打算对她弃之不顾了,或者说是对靳国自暴自弃了。

  她蹙眉,想到另一件事情,沉声问道:“莲谨之找到没有?”

  契急燥地挠了挠眉头,无奈道:“还是找不到,会不会……”

  “不会!他为人聪明,就算不会武功,寡人也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就死了,你加紧去找!”靳长恭挥手截下他的话。

  “是,是。我,不,臣一定会加紧‘鸟手’去查的。对了陛下,想我一直在你的身边鞍前马后,连鹤都身戴官职,你好歹给我封一个官吧?”契抿了抿唇,腆着脸,凑上前道。

  “官?你觉得你该封个什么官?”靳长恭点了点桌面,笑眯眯地问道。

  契惊喜道:“花公公是个什么官?我觉得,我跟他做着差不多的事情,那职位也该跟他一样大才行。”

  “……”靳长恭闻言险些憋不住笑,最后她清晰地问道:“花公公是宦官,你确定你要跟他一样?”

  宦官?!契脸刷地一下黑下来了。

  “谢谢,那还是算了。”他摆摆手,像烫手山芋一样。

  “那可不行,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了,还备注了条件,寡人怎么也不能够辜负了你一片忠诚吧?”

  靳长恭却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。

  “陛下,真心不用了。”契苦着脸。

  “必须要!”靳长恭横眉一怒。

  呜呜,不带这样刷着他好玩着呀,陛下。

  “陛下,您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?”契险些没给她老跪下。

  靳长恭一掌拍在他肩上,笑得不怀好意道:“好吧,看你如此高风亮节的份上,那你去替寡人搞定那些请辞的官员,这件事就算抹过去了。”

  “陛下……奴才口才不好。”契为难道。

  那一批臣子谁不是人精啊,凭他去搞定委实有些困难。

  “谁要你去说,你费点神去——监视他们家的丑事,龌龊事,各种见不得人的事一一记录起来,然后再给他们寄过去,软的不行,那就直接来硬的。”靳长恭笑得阴险无比。

  契一头黑线,小心翼翼道:“若有人一直循规蹈矩,为人兢兢业业,没有什么丑事可挖,那怎么办?”

  “哼,若来硬的都不行了,那就表明他们确实已经活腻了,寡人便大发善心统统送他们回‘老家’便是!”

  此老家绝非他们请辞所言的“老家”,契十分肯定。

  嘶~契被靳长恭那一脸的煞气所摄,缩了缩脖子,暗道:果然长着这么一张脸的人,都不是什么善茬,动不动就开口要送人家“回老家”!

  太凶残!太不人道了!

  但虽然心中腹诽不已,但表面……

  “陛下……您英明。”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,打哈哈道。
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
  下午电脑蓝屏,咱悲催的稿子就这样费了,呜呜5555,又是重新急忙急赶地写一遍,坑爹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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